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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与绿茶,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石一龙 墨墨001

新欢旧爱,普洱茶与绿茶,我更偏爱谁?

爱与偏爱,总有一段美妙的故事。

大理段正淳王爷,除了正妻,还有五个情人,数量上稍逊韦爵爷,然这些女子对其用情至深,以及段王爷的雨露均施,恐怕韦小宝也要自叹不如。

就如我眼里的普洱茶与绿茶,一个是新欢,一个是旧爱。

我生长绿茶大省,从小喝绿茶长大。安徽产的六安瓜片、太平猴魁、黄山毛峰都在十大名茶之列。

儿时喝茶不知其中乐趣,只是仿着父亲喝茶。他搪瓷缸里的茶,说不清什么滋味,亦分不清是什么茶。只是父亲说好喝,就抢着的。

多年过去,才知道哪些是黄山毛峰、太平猴魁,哪些是六安瓜片。喝茶也渐渐成为一种习惯,每次喝到佳品,都会细细品赏,辨别滋味,每每爱不离桌,伏案长饮。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绿茶的味道,几乎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滋味,它满载着我童年的气息,象征着生活的趣味。

是爱,是暖,是人间的至味。

我甚至一度认为,绿茶将是我永恒而独一无二的爱。然而,这样的永恒往往只是某种美好的愿景。

哲学家本雅明说:“在恋爱中,大多数人寻找永恒的精神家园。另一些人,极少数人,则寻求永恒的航行。”

我想,我是这类极少数中的一员。

2005年,我带着无限的希冀初到昆明,就被这里的风物人情所俘虏。在这里,我第一次喝到普洱茶,便心生情愫,一饮钟情。

我被这与绿茶截然不同的甘滋所陶醉,乃至彻底沦陷。

在旧爱如潮的年岁,我遇上一股谧静的清流,仿佛上天的恩赐,很快与结缘。

那么问题来了,刀白凤、甘宝宝、秦红棉、阮星竹、康敏、阿萝,镇南王更爱谁?金庸先生并未言明。

谁也说不清,这位风流倜傥的段王爷,究竟爱谁更多一些。我对绿茶与普洱茶的爱,也是如此。

细细想了一番,相比绿茶的清韵,普洱茶浓烈而和美,是我所偏爱的。但不能说我的味蕾已经移情别恋,我仍旧喜欢绿茶的鲜醇,只不过也爱普洱茶的幽芳。

二者各有滋味,在不一样的人生阶段与之相遇,它们也带给我不一样的口感体验,如是而已。

其实,新欢徐来,旧爱未尽,酷爱普洱茶,并不代表我已忘记曾经喜欢了很久的绿茶的味道。只不过,在云南这片热土上,我早已入乡随俗,习惯于更多的沉静在普洱茶的纯粹坚守中。

好比我们年轻时,可能更喜欢直来直去的甜美,喜欢那些溢于外在的刺激,所以绿茶的那份鲜爽,早已深深的烙印记忆深处,仿佛一份刻骨铭心的爱。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逐渐自觉回味过往,愈加喜欢那种富于生活气息的苦涩、生津、回甘,期待自然的蕴藉,山野的气息。

喜欢普洱茶,喜爱它淳萃的大自然的韵味。

它们的品质终归都是一个共生的概念,生态的、健康的、工艺精良的,自然就好的。只不过在这个方圆都以普洱茶津津乐道的地域,我已很少喝绿茶罢了。

《茶经·六之饮》云:“至若救渴,饮之以浆;蠲忧忿,饮之以酒;荡昏寐,饮之以茶。”说喝茶的功用是提神、解除瞌睡。

无论你之所爱是普洱茶,还是绿茶,喝茶者终归要保持清醒和理智。

爱茶再深,也要尊重事实,不能凭空放大它的功用,以科学的名义,杜撰“茶能预防新冠病毒”云云欺世盗名。

这不是爱它,而是以“传销”、“炒作”等歹毒手段,陷上天的恩赐于不义。

原标题丨庚子乱弹:普洱茶与绿茶,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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