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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诗人笔下的中国茶

舒曼茶话 杨子笠

西方有许多涉及东方茶道的诗歌,陈椽教授所著《茶叶通史》一书辑录较全面,例如:

1633年英国诗人瓦利作茶诗向查理二世饮茶王后卡特琳祝寿,其中有“月桂与秋色,美难与茶比……物阜称东土,携来感勇士,助我清明思,湛然去烦累”的诗句,瓦利认为饮茶不仅能益思、消乏,还给人以美的享受,就是月桂与秋色(诗人们常常讴歌的对象)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博学的牧师勃莱迪1700年出版的著作里有《茶阜诗》,称茶是“惟神奇万能之药,消青年急躁之狂热,激暮年冻凝之血气”。另一首《讽喻诗》里称茶“是乃健康之液,灵魂之饮”。勃莱迪认为茶之功不仅仅药用,还可以让人宁静、催人奋发,他热情讴歌饮茶是“灵魂之饮”,诗人已悟到茶道真谛:茶不仅可润人肠胃,还可荡涤人的灵魂。茶道追求的是精神的升华,而不仅仅是口腹之欲。 1785年,考伯写《课业》一诗,称饮茶是“快乐之杯”,他写道:“茶瓮气蒸成柱,腾沸高鸣唧唧,‘快乐之杯’不醉人,留待人人,欢然迎此和平夕”。考伯饮茶感到愉悦、惬意,并推己及人,希望人人享此乐趣。

英国大诗人雪莱(1792-1822)称茶为“中国之泪水”,写下《为中国之泪水--绿茶女神所感动》一诗,诗云:“药师医士任狺狺,痛饮狂酣我自吞,饮死举尸归净土,殉茶第一是吾身。”在茶之故乡——华夏神州上下五千年,大概也寻不到象大诗人雪莱这样狂热的饮者,竟不惜以身殉茶,喝个一死方休!

诗人歌尔利治似乎没雪莱狂热,他在饮茶中持“中庸之道”,诗中写道:“中庸之道我常持,适倾绿茶第七杯。”看来哥尔利治对中国古代文化并不陌生,他也懂得“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徐徐清风生”(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他对中国茶道是颇有研究的。

诗人孔尼饮茶追求一种悠雅、闲适的生活情趣,写于1899年的小诗《一杯茶》中说:“我何处幽独,转暮复转凉,且热我小鼎,尝此一杯茶。”诗人以茶为友,在品茗中驱除寂寞。中国唐代大诗人李白幽然独处则月下独酌,且歌且舞,以酒浇愁,歌罢舞罢,心绪更为不佳。同是独处,诗人孔尼比李白心态宁静,这得益于茶,这足以说明茶道与酒道大相径庭。

国外墨人骚客、社会名流还赞美中国茶是“神人之甘露”、“一种快乐之叶”、“上帝之赐与”等等,由此不难看出:中国茶和中国茶道已征服西方世界。

(摘自2014年第6期《吃茶去》杂志;作者:丁文,原文体题为:西方茶诗看中国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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