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美好生活的刚需

茶是美好生活的刚需

17阅读 2022-05-21 01:34 文化

“茶是美好生活的刚需”,这是弘益大学堂的校长李乐骏常说的一句话。当我们已经不再为温饱问题烦恼,当我们的物质生活已经极大丰富了,那么,我们追寻的“美好生活”一定与精神世界有关,茶可以是连接物质与精神的最好媒介,从“柴米油盐酱醋茶”到“琴棋书画诗酒茶”,同是一个“茶”字,不仅连接了两个维度,而且同时游走于两个维度空间中。

属于中国人的“美好生活”必然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之中,这是我们的精神命脉。尤其是在我们国力日渐强盛的时候,中国人的文化自信也冉冉升起,茶文化在当代的复兴正是源于这份自信。毋庸置疑,中国茶终于走到了自己最好的时代。对于普洱茶来说,也是最好的时代,60亿元的品牌价值,已经让普洱茶位列中国茶之首。有别于其他茶类,普洱茶是多元的,是丰富的,是变化多端的,是玩味无穷的,集生态价值、健康价值与人文价值于一体的。

因为普洱茶的玩味无穷,让它天然具备了中国传统文人雅士生活方式的基因,而当社会的文化精英成了普洱茶的主要消费群体之一的时候,普洱茶便洞开了东方美学生活方式之门。从玩普洱茶到把玩茶器、花道、香道、书画、古典诗词、古典音乐、茶服、茶席、茶空间等诸如此类传统文化的东西,这样的茶友比比皆是。也许普洱茶正是那把钥匙,让人们能够自然而然地去亲近传统文化,通过对传统文化的研习来反观和渗透到现代人的生活方式中。让现代人能够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放下焦躁、放下名利,让生活慢下来,重拾一份东方式生活的优雅与从容。就算我们无法做到一直那么优雅,但是至少我们可以在普洱茶的世界里,穿越时空,享受片刻的宁静,重新收拾心绪,在面对日常生活的烦琐与粗俗的时候,能够让自己变得从容起来。

雅玩普洱雅人雅事

识茶、品茶、论茶是由接触一个个鲜活可亲的茶人开始的。对茶的认知,由抽象而入具体。在一次对弘益大学堂的讲师尚高德先生的拜访中,他对茶的浪漫让我吃惊。相信很多不太资深的茶友对学界形容的普洱茶香,诸如樟香、兰香、蜜香、枣香这等难描难画的词汇都是亲近而陌生。尚老师让我颠覆了这一认知,没错,走入他的茶室,恍如进入老学究的藏物间,各种古色古香的茶具好似从古人茶饮的席间蹒跚步出,观之不尽,茶席间数十个小玻璃瓶让我们急欲一知究竟。尚老师却不慌不慢,慢条斯理地边泡茶,一边揭开瓶塞,道出它们的来历。其中有山中折取的樟木、树根,我们大多不知其用一一置于鼻端而闻,所谓的樟香这才具体而微。茶,让诗不期自来;道,见于细微。看着瓶中一截枯枝,或是一段根茎,我的脑海中映出尚老师在晨间野外,于鸡声茅店月之时,或是日头西斜,过溪桥、探野径,轻踩山间木叶,吱吱有声,扒开枝丫,摘取一段可见的茶香。

尚老师可称普洱茶玩家,研磨茶粉与咖啡冲泡混饮,并尝试和威士忌等酒类搭配,自出新意,颇多心得。他借鉴咖啡香气表自制的茶汤品鉴风味轮,以此把玩普洱茶的汤香、色泽、口感,可说是把茶喝明白了。浸淫普洱之道者,诸如雅玩普洱的何作如先生,他们无不是于此中探索出一方天地,倾尽精力投入其中,自得其乐,这其实和琴棋书画共通其趣,也是普洱茶引人入胜的原因之一。

山水间一席茶于当下现悠然

品茗问茶的风月,莫过泊舟一水间了,在一水间茶道传习馆,初见王迎新,便觉得亲切。传习馆“人文”二字出自易经的贲卦,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王迎新谈茶的美学历程,认为茶在中国的发展呈两个梯级,似金字塔形,上半部分或者说顶端,古来属权贵或文人占据主导权,他们追求精致的生活,倡引风雅的饮茶方式,为之口吟笔撰,于是,茶因其自有的天地,适乎节气之宜,在文人长日清谈之间,入禅、入道、入哲、入诗文、入书画,莫不相与契合,互为阐发,辉映成趣。若以书画品茶,西湖龙井恰如明清小品,雅致嫣然;乌龙茶好似宋花鸟工笔,鲜丽重彩,唯普洱卓然成家,浑如秦汉石刻,大巧不工,伟岸厚重,最可把玩。

在明代,茶寮渐独立于书房之外,成为雅士造园的一个独立空间。那时的士子撰文描述:“茶寮:构一斗室相傍山斋,内设茶具,教一童子专主茶役,以供长日清谈,寒宵兀坐。”中国的饮茶风尚,始由天地而入雅室,但古人饮茶讲究的意境却没改变,或处江湖之远,或居庙堂之高,终是不离山水之间。国人的茶席不像日本茶道那般烦琐,正因为千百年来的文人士子所重者,并不在饮茶的形式,现代人也很好地秉承了这一风尚,迎新老师常在名山古寺间布设茶席,其足迹遍至敦煌、九华山、杭州等地,而茶会名为“无上清凉”,取自弘一法师墨宝中的四个字,用以阐发茶会的主旨,大抵有导引众生,一苇渡航之慈悲。茶是一朵云,一片天,以之见自己,见众生,复见自己。

茶者人在草木间

王迎新比茶席为“半亩方塘”,那源头活水来自何处呢?近来由于普洱茶在国内市场的火热,引发了一批以茶道为主题,衍生花道、香道,结合茶道等国学技艺的培训机构,在省内,弘益大学堂、一水间人文茶道传习馆可算其典型的代表,亦为先驱。

茶入山水,因限于节气或地缘,主办者或因地制宜,或借助花艺、香道以为辅助,不仅扬长避短,而且于斗室之中,见烟渚之邈远,也是借草木于自然,以饮茶移情山水的真实写照。现代茶会的置办,在选地上也颇为考量,要么于名山大川间,在依傍山水的寺观古刹,以天地为幕景;要么幽处市井隐僻之所,在远离红尘的会馆庄园,方能彰显饮者的境界,招引幽客前往。

插花、挂画、点茶和燃香独立于琴棋书画之外,在古人是“生活四艺”。“焚香伴茗”的饮茶方式在明代就颇受文人墨客青睐,但香文化在近代中国割地赔款的炮火声中渐行远去,直到附着于茶之一叶的复兴,方才借盛世之东风,在坊间渐行兴起。

花道与茶,最早并无直接关联。花道始于隋唐时期的佛前供花,其意示的枯寂之象正合于茶与禅的交融体悟,在漫长的茶会演变史中,插花的技艺得以僭入茶席之间,成为相映成趣的点缀。因现代茶席多受制于地理因素,常在封闭的空间内布置,剪裁花枝布于席间便有取法自然的意蕴彰显。每逢展演,艺师必着汉服或类似的丝麻制品,体态举止,一颦一笑皆与普洱茶的大和之象相契,于开汤品鉴前观赏,愉悦心神。

与茶际会,可在有意无意之间;与普洱茶的相遇,也是或早或晚的事。如果光阴有彼岸,当于菩提树下觅一方青石,置三杯两盏淡茶,起身,落座,佛指拈花,拂袖而去,一盏茶的温度,冷暖也只在片刻之间。

原文刊载《普洱》杂志2018年1月刊

作者丨三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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