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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顾名思义是“在学问和艺术上有很高的造诣,为大家所推崇的人。”
在新浪微博上,石昆牧先生的认证是
台湾普洱大师、资深茶人。
石昆牧自诩普洱大师,自然属于应该受万众景仰的得道之人,事实上他只不过是台湾省的一个茶商,一个自己戴着文化高帽子在新浪微博上开着微视频,在微店里以文化之名卖茶的茶贩子而已。
对他的普洱茶学问及身份,普洱茶界不断有人发出质疑、反驳和披露。几番批判论争之下,“大师”之谓,略显尴尬,犹如枯鱼涸辙,很快露出马脚。
当代最卓越的茶文化学者、资深自媒体人周重林先生说:
“石昆牧大师最大的荣誉就是被媒体集体封杀。先是被台湾茶杂志《茶艺•普洱壶艺》封杀,他自己搞了本杂志经营不善很快放弃了。接着又被大陆茶杂志《普洱》封杀,只能转战网络,但接着在网络茶论坛三醉斋被围剿,现在在新浪微博貌似也是常有撕逼。好罕见的不受待见。”
云南的古茶山,一棵古茶树和成片的古茶林始终生长在那里,遑论石昆牧先生混迹云南多年,也不知道是否朝拜过易武刮风寨茶王树的古树,不幸的是有些人受他的影响,无法辨识他的妄念和无知。
吴疆先生的公众号里有很多怒怼石先生的文章,很有意思,读者可自行查阅。其中有这么一段话:
“小石头,贼喊捉贼,阴阳怪气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要捉贼,就要像我这样堂堂正正指证你造假,你以为现在还可以把小景谷当易武茶卖的时代?你以为你喝一口茶说农残超标的时代?你以为一个江湖混混自称台湾大师就是真大师?”
一个大师,一个人品和茶品高贵的人不会遭如此诬陷。在如今普洱茶市场,只要你不要脸,疯子也好戏子也罢,皆可粉墨登场出来胡咧咧。面对云山雾罩般的普洱茶世界,吴疆先生曾经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常识更重要。
一些事情,组织也看不下去了,云南省普洱茶协会8月4日发布声明:
近日,在微信上有《明珠重光——石昆牧老师与“云南堂”7562》一文,称石昆牧为“云南普洱茶协会顾问”,我会特发表声明,由于名称极其相似,云南省普洱茶协会没有聘任石昆牧先生担任顾问。
云南省茶叶协会会长邹家驹曾大骂石昆牧大师,说“骗子出场,提高警惕!”炮轰石昆牧篡改历史,编造“云南堂老茶7562”谎言,真应了那句老话: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邹家驹与吴疆二位先生对这位台湾普洱大师口诛笔伐,在普洱茶界掀起轰轰烈烈的拨乱反正行动,值得称道与赞扬。
关于老茶,其实肇始者这些台湾人的商业头脑很简单,他们做假茶的同时,图文并茂的普洱茶图鉴就同时出版。普洱茶回到云南人日常生活中的记录也就二十年左右,以出书之名,所以石昆牧先生大谈普洱茶文化就有了很大的市场了。
所以谈到石昆牧先生对普洱茶的“成就”这一点,有人在著名的知乎网站上寥寥数字点到:
有一点很肯定,推高了茶价。
2
追古溯源,商人以“文化”包装自己欺世盗利的事例不少,也从来不乏附庸风雅者。
一个茶贩子,穿上袈裟,摇身一变就是“大师”,携“文化”之名招摇撞骗,这比“文化骗子”更加为害,触目荒唐。
石昆牧先生说:“‘文化’就是文明的总和”,却说不成章何谓茶道‘文明’”。文明,乃文采光明,乃文德辉耀,乃文治教化,乃文教昌明。文明之明,在于其熠熠照人,有德,有教化,有昌明。既说茶道文明,又以企业文化、商品文化这样的小道取而代之,未免有些肤浅。
石昆牧大师与其夫人以“喝得出古树纯料与否”混淆视听,搽脂抹粉,试图掩饰自己的无知,蒙混过关。
窃以为在台湾以这种手段高谈阔论,定能畅通无阻。但在云南这个古树茶的原产地,石大师恐怕低估了朴素低调的云南人民。这种多么小儿科的言行,随时有被揭穿的可能。
再说,《台湾茶人和云南茶人关于拼配和纯料的经典论战》中石昆牧大师竟不知什么叫普洱茶古树纯料,这等奇事,闻所未闻。
石昆牧夫妇俩随便喝喝普洱茶,交流一下感受,达成共识,以自己“喝不出来”这一共同体验,得出别人也喝不出来的结论。
这世间,有些事、有些人你没见过,不代表他们不存在。是否古树,是否山头,我相信是有人能喝出来的,这是对未知的敬畏,也是对茶的尊重:我们说古树纯料就要去做古树纯料,不要试图作假骗人。万一有人较真自己去做样来对比呢?
一念甘苦,啜苦咽甘。苦涩可能是古树茶存在的一种本性,油性、粘稠度与甜度更重要,这涉及到茶树的生长属性,苦涩能否转化为回甘,这是很重要的参考,恰时间是考验古树普洱茶最好的方法。
我以为,纯料是一相对概念,世界上永远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一棵茶树的叶子滋味都存在差异。一棵茶树?一片茶地?一个寨子?还是一个山头?怎么纯才是纯料?
纯料与拼配是相对的两个概念,在实际中体现的品质风格不一。合理的拼配也能物尽其用,扬长避短。而生态健康、有相对稳定的品质的古树茶才是茶友和茶企应该追寻的方向和坚持的目标。
像余秋雨这样的人大谈普洱茶文化都令人难以置信,更不需说那些没有多少学识却佯装自己很有底蕴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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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生长在云南的古茶山里,自始至终都是云南的。古树茶的品质与云南的风土人情息息相关,低调内涵,蕴味悠长。
在《论战》一文中,石夫人引用“普洱产于云南,存于香港,发扬于台湾”这一观点显得格外没有教养。
云南人识茶吃茶的历史由来已久,早在清代就有诸多云南本土知名茶庄茶行将普洱茶推向历史发展的盛世,这段普洱茶盛世至少持续了二百余年。
普洱茶发展到今天,成为全球化的饮品,离不开港商、台商的贡献。但普洱茶是否为天下共知,这有历史必然性,偃然寝于云南高原之林,这才是根本,历史也应该从这里开始。
我在朋友圈转发《论战》文章后,遂有朋友评论:
“对于石大师的天人感应、宇宙大道、玄而又玄的词汇和似是而非的凭空想象,实在不能苟同。营销般的词汇和超时空洗脑方式,让人感觉云里雾里。石夫人的香道也是一样,俩人在一起卖货(茶)是绝配。”
我看后,也是会心一笑。世界并没有石大师想象的那么大,荒唐事干多了,总会有人死记着你。
有一朋友讲述:
“有一年石昆牧大师来昆明新知图书城,卖他的《普洱茶释义》,现场鉴茶。我想是个机会,便冲回家拿了一坨田野调查中意外得到的茶(香菇状,类似宝焰沱,起初在德钦县一佛堂上供奉,后由一藏民转送予我,开始时有股酥油味,我不确定好坏,所以想拿去给老师鉴定一下),呈上去给他看看,他当即说应该是上世纪50年代左右的,价值一辆宝马。现在,这茶一直在,看上去光溜溜的,已经感觉不怎么适合喝了,但当年鉴茶的照片还在。”
多年以后的今天,不知石大师所鉴的“宝马”,还能不能“奔驰”,若是不能,是个“宝骏”也能给这位朋友些许安慰,但如若连“宝骏”都不是,那就只能怪石大师眼拙了。
喝茶论道,不是随便纠集一些二手资料整理整理、疏通疏通,再跑去茶山上摆拍几张照片,听茶农讲讲故事,喝喝酒吃吃饭,最后再找个出版社印几本“专著”就能喝得明白茶,论得清楚道的。
说白了,著书立说,立德立言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哄得了一时未必哄得了一世。在老茶界,邓时海、白水清、陈国义、何作如、廖义荣、石昆牧,芸芸,只不过是善用文辞敷衍听众的“行家”、“商人”,他们冠冕堂皇,言辞凿凿,却都是卖老茶为生,贵得有些离谱,千万不要上当。
石昆牧这样的“大师”,还有“普洱茶教父”白水清、“八八青之父”陈国义等,毋庸置疑都是普洱茶在今天需要清除的公害。他们都会被历史和真相所清洗,在时间的旅途中一一现形、络绎退出。
在人心不古、人心不纯的当下,每一位仅仅凭着内心喜好乃至疯狂的热爱,却对现实诸像毫无判断力的喝茶者,往往是最容易受蒙蔽被伤害的,无论大师们如何忽悠,最应该记取的是,人心不古不纯,岂会源源不断地拿出那么多的古树纯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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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双版纳古茶山的古茶树此刻正在萌发秋芽。
我最爱的古树茶,生长在西双版纳的古茶山,生态、天然,很好喝。在茶道上,你允许有一种光明的茶心,那就是吃茶所能证悟之存在。
石昆牧大师,行文至此,只好说抱歉了。
普洱茶,是上天赐予云南的物华。茶人应执立心天地之念,珍惜大自然的馈赠,怀以古仁人之心,正心正气,弘茶道、存善念,“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良心做茶,用心品饮。于问道求道之间品赏普洱之美。立命于万物,心有茶香,自有雅量,一盏普洱,与众生同享之。
我们尊重普洱茶。我们尊重每一位辛苦劳作的普洱茶人。我们尊重每一位为普洱茶文化注入点滴活力的学者和研究者。我们也尊重每一位深深热爱普洱茶的普通人。在商言商,在茶言茶,若是不伦不类,又是亮出翅膀,又是亮出爪牙,忙得乱作一团不说,会笑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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